苏渝的手伸到宗郡身后,轻轻拍了拍他,小声道:“信呢?”
“什么信?”宗郡一头雾水。
“公主的信!”苏渝的声音已经有些大,“管用!上次你不是带回来了吗?”
就是那封信阻止了要立刻前往洛阳的国君。
苏渝虽然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,但是对姜禾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这要是被太后知道,指不定就要说姜禾左右君意如持提线木偶,祸国殃民了。
“这回没有,”宗郡总算明白过来,“公主一听说将军给我的画像上那人是刺客,立刻慌了,恨不得亲自过来。是奴婢跑得快,才抢了先。”
“阿禾慌了啊?”赵政向他看过来,神情含笑。
“是,”宗郡道,“魏公子也拉住了她——”
宗郡说到此处立刻噤声,已经看到赵政脸上的笑容消失,换上了他从未见过的表情。
那种表情,是什么来着?
“请让奴婢服侍陛下,”心知再一次说错话的宗郡跪下去,“奴婢辨识毒药的能耐还未丢失,愿服侍陛下出宫为将士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