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,犹如对整个世界的黑暗的失望。
旁边的热血汉子气呼呼道:“他能做的,咱们说都不能说么?就是内卫副统领周哲,他能耐我何?山东,他杀了数万人,河西他杀人无数,那些咱们没见着,可那河东,咱们可是亲眼看着几千具尸体被抬进了大阵献祭了。”
吴书道一听,眉头皱成了个川字,他万万没想到,这些苦哈哈的散修们口中的刽子手,便是周哲。而那些几千人被抬入大阵的事更是说的煞有介事。
王永摇摇头躺下:“算了,该来的,还是会来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等我休息会,咱们就走,莫要给这医馆招了煞气。”
随后的谈话,吴书道是忍着不发怒问下去的,河西杀了多少人,他亲眼所见,山东道?河东道?而河南道?
他已经失去了对于局势的真实情况的判断,他觉得有必要问一问其他人,看看他们怎么说。
随后的吴书道便失去了看病的兴趣,若是他一辈子治的人,都比不上周哲杀的人多,还有什么意义?
这一日,他打破的陈规,早早的收了摊子。这一次,他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到了天道门,他曾经的家。
轻轻扣了扣那门上的大铜环,却是他天道门的老仆人自耳房喊道
“掌门不在,有事可留书信。”
“是我,书道。”吴书道走到了耳门边上。
耳门,有一个很小的窗口,那老人听到这声音,犹如年轻了十岁,立刻伸长了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