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越看了他一眼，接着道：“我们虽然成功地拿到了秘籍，可也被发现了。”
“孙擎为了掩护我们撤退，独自一人跟城主身边的两大护法交战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。
“可怜，孙擎当上团主才不到三年，就撒手西归了。”
林风听得也很感动，他完全可以想象当初是怎样的场景。
他很想问乔越为什么没有留下来，但看到乔越如此悲伤的神情，终于没有说出来。
林风忽然问道：“孙擎纵然不是城主两大护法的对手，全身而退应该不难……”
乔越攥紧了拳头，恨声道：“你别忘了，旁边还有个随时可是出手的城主。”
“单打独斗，孙擎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，但在任何一个人手中逃脱应该不难，可是，以一敌三……”
林风明白了。
可这还是没有解释城主为什么一定要杀死自己。
乔越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着林风，反复有些愧疚、又有些令人厌恶的狡猾。
林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乔越表示很有兴趣：“你不妨说说看。”
林风看着乔越，自忖道，想必在孙擎在受困之时，城主曾逼问他自己的下落，孙擎想必知道活不成了，当然不会告诉城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