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把糖丸当药卖给李春花,一粒糖丸十两银子。从李春花那里足足骗了一百两银子。更可怕的是,她今天把这一百两银子全都花了!”何慕说到最后,急得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“你看,家里堆的这些东西,都是她用那一百两银子买的。”苏郁急火攻心,从下午开始就咳嗽不止。陈姣姣特意给他买了布料十分柔软的手帕让他用。苏郁这会手里正捏着一块鸳鸯戏水的手帕,一提起钱的事,他心累地把手帕扔到了一边。
于景行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彻底吓傻了。这好日子才刚过两天,这个陈姣姣就把他们再次推入了火坑。
这一次,似乎连活路都没有了。
李春花是什么样的人,陈家村的人谁不知道。自从她发迹后,家里一直养着十几个帮工走狗,那些帮工在李春花的带领下四处作恶,村里谁要是敢跟她作对,轻则被毒打一顿,重则废掉手脚。光是上个月,村东头的张家两姐妹就被李春花带人连着毒打了三四次,两姐妹连夜带着家人跑了,听说现在只敢寄居在洛水县的河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