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同那个手拿木棍的男人说了句什么就离开了,只剩齐月一人怔怔地愣在原地。
“愣什么,干活儿去。”一个用力打在了齐月的背部,本来已经疼痛不已,而这次,愈加地痛。让人不得不躲。
“敢跑。打不死你。”紧接着一棍又一棍,已经是遍体鳞伤。齐月只是哭只是痛像是要死去一般。
“老头儿,你过来教他。”这个男人停住了。他接到的指令是要逃跑就打、不听话就打、玩忽懈怠者打、桀骜不驯者打,但是有一条——不能把人打死了,还要留着他们做工。
齐月趴在地上,眼看着已经有脚步走了过来,只不过近了,齐月才看清楚,他并没有穿鞋,这黝黑黝黑的只是赤裸裸的脚,指甲长得惊人,太可怕啦。他抬头,呆住了。
这个目光空洞又涣散,没有一丝丝的生机勃勃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肮脏的不是没有浓重的气味的,颔下的胡子好长好长,一副在煤窑里呆过一般的恐怖。
齐月赶紧站起来,因为他怕再次挨打,跟着这位骷髅般的人往里走,走到了机器的旁边。
他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用块块红砖堆砌而来的围墙,推测,可能这是某个团伙的地下工厂吧!
二十三章,怀抱放任了煎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