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生病了吗?”亚宾不知所措地问,“来,帮我扶他进去。”
几小时后,在他们宁静的卧房中,洛雅与亚宾慢吞吞地准备就寝。
“亚宾——”洛雅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这样做安全吗?”
“安全?”他似乎故意装作听不懂。
“我的意思是,把那个人带进屋来。他是谁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他没好气地答道,“可是无论如何,遇到一个病人,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。明天,如果他欠缺身份证明,我们就去通知地方安全局,那么这件事就结束了。”他转过头去,显然是想结束这段对话。
他的妻子却打破沉默,她纤细的声音听来更加焦急。“你不会认为他可能是古人教团的特务吧?格鲁的事情,你也知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他今晚说的那些话?这实在是太荒唐的想法,我不予置评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知道的。我的意思是说,我们非法收容格鲁,到现在已经两年了。而你也知道,我们这样做,触犯了最严重的‘俗例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