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阿笙,是我伤害了你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厉玺寒,晚了,真的太晚了,假如你五年前对我说这句话,我一定会很开心,现在只会让我觉得困扰。”
顾笙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她满脸疲惫:“就到这里不好吗?给我们彼此留一个体面。”
厉玺寒紧紧抱住顾笙:“阿笙,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顾笙闭上眼,眼帘合上,遮住眸子里悲伤的情绪。
顾笙推开厉玺寒,“厉玺寒,就算我求你,不要再来招惹我。”
厉玺寒定定看着顾笙:“阿笙,再相信我一次就这么难吗?”
顾笙别过脸:“是,很难,厉玺寒,你敢说,从此以后你会永远相信我?”
“无论发生什么,永远、永远不会怀疑我?”最后一句话,她转过头,刻意跟他对视,一字一顿。
厉玺寒不避不闪,他坚定异常:“我会,阿笙。”
终于,两人的对峙当中,顾笙率先败下阵来。
“可我不信。”她固执地打破一切美好幻想,警告自己,不能靠近厉玺寒。
吃过的苦头难不成还不够?
她不想再面对那些腥风血雨。
她一根一根抠掉厉玺寒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指:“厉玺寒,退出节目吧,不要再跟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