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都尉咬牙,循着严熊的命令,点头往后走去。
“甚好。”
复而上马,严熊眯起了眼睛,以最快的速度,开始奔回寿光城。
……
“主公,我先前就说,申屠冠狼子野心。此番,他必然已经和北渝勾结,但被主公发现之后,羞愧不敢面主。所以,才会枉顾恩义,派人半路截杀主公!”
寿光城的王宫里,严熊已经换上了一身儒袍,陈述着申屠冠的兵祸。说着说着,他转过头,忽然就泣不成声。
“你虽是主公,但亦是我严熊的义弟,此番见着你身子受伤,只恨自己兵马不足,无法替你报仇。”
坐在王座上,袁冲只披了一件长袍,肩膀的伤虽然止住了,但心头的恨,却久久难消。
在东莱,他的几个义兄,加起来的本部人马,也不过六七千人。而申屠冠那边,则是数万人马。
换句话说,除了申屠冠,谁还有能力,出动这么多的兵马来伏杀!如此一来,送金甲的事情,似乎都说的通了。
他的义兄们,再怎么说,也是老父一手养大的,当不会枉顾手足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