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忧,就叫无忧吧。”我抱着这蛋,忽然想到这个名字。我不想它像姐姐那般,只想它好好活着,开心的活着。
我答应白夜那件事的时候,正想着要怎么告诉族人,白夜却是一笑,说在接我进来的时候,已经那么说了。
我心里微微诧异,他算准了我一定会答应吗?他知道这颗蛋要孵化那么久吗?见我皱眉困惑,他笑了笑,说道:“别忘了,你一出世的时候,我便看着你长大,你是如何的人,我虽不敢说是最了解你的那人,但是却不必任何人差。”
虽说心中仍很疑惑,只是对孩子无害,我也不多想。
又是过了两个月。
我正睡得迷迷糊糊,好似听见有细细的声响。我抱着蛋翻转了个身,忽然一个激灵,坐起身来,透着窗外的月色一看,只见蛋壳已经有裂缝了。我慌慌张张的想到底是该穿衣服先还是先找个盘子装起它,来回犹豫了片刻,只见蛋壳又是一声脆响。我尖叫一声,鞋子也不穿了,往白夜的房间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