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池点点头,对着宁渊道:“现如今,柳元斌尚关在刑部大牢,爱卿又对此人有一定的了解,朕希望爱卿以及刑部能配合晋王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一听是柳元斌,宁渊眉头舒展了些,“可这柳元斌已疯魔多年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云衍深遂眸光锁住他,“这便是仵作牛轭的可用之处,她极擅察言观色,只要给她时间,给她机会,即便不发一言,心中所藏之事也难逃她眼。”
萧池附合道:“这牛轭的能耐,朕在龙泉县时已见识过,丞相要是见过她审案,必定也会称奇。”
云衍淡瞥宁渊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那日在天牢,以及相府一案,阿牛已在相爷面前有所展示,否则相爷怎会舍得将爱女下嫁。”
此话嘲讽之意明显,宁渊神色一沉,隐忍着:“晋王打算何时提审柳元斌?”
云衍: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日吧。”
他直言不讳:“阿牛被相爷这般惦记,本王若不抓紧时间利用,往后只怕是没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