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霍根霍科就被请到约翰德维特的办公室里。
说起来,他虽然在东印度公司干了十几年,却一次也没见过约翰德维特这位大议长先生,也没进来过海牙市政厅一步;而现在,仅仅是挂着阿方斯的名头,他就成为约翰德维特的座上宾!
“请坐,您就是霍根霍科先生?”约翰德维特就坐在办公桌前:“您是哪里人?”
“我祖上住在豪达,不过自我父亲起,就开始在阿姆斯特丹经商并定居了。”
霍根霍科陪着笑,拉开约翰德维特面前的椅子:“幸会,尊敬的大议长先生。”
“不客气,您是从加莱过来的?还是阿姆斯特丹?”听到霍根霍科竟然是阿姆斯特丹人,约翰德维特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自然。
“加莱,我刚刚从加莱过来!”霍根霍科连忙回道:“是这样的,我原来是VOC在巴达维亚的雇员,现在是阿方斯先生的商业顾问。”
“哦!这样,那真是幸会!”约翰德维特为霍根霍科打上标签:又一个荷兰的叛徒…
“是…这样的…”霍根霍科在衣服上、搓了搓紧张得冒汗的手,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,放到约翰德维特面前:
“英国人已经推出《航海法案》,对阿方斯先生的生意也造成极大的影响,阿方斯先生希望…”
“希望什么?”约翰德维特拿起信,却没有立刻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