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走吧，吃饭去，我请客还不行么。”韩凝扒拉了一下张曼曼。
“哼，”张曼曼仰起头，用下巴指着韩凝，“你得请我吃点儿好的。”
“食堂二楼有饺子。”
“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饺子？”
“我喜欢吃饺子。”
“我要吃青椒肉的。”
韩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：“……行吧。”然后左手牵着张曼曼的铁手，右手挽着杜薇的胳膊，走了。
“哎，老杜，为什么不让我睡你宿舍？”
“赵恒说让侯芯竹培养一下照顾人的能力，所以就把你放她那儿了。”
“……我要感谢侯芯竹的不杀之恩吗？”
下午生物老师果然没讲卷子，而是讲了新课。韩凝看着百无聊赖的张莺祺，很明显她是把今天的内容预习完了。
张莺祺这预知未来的能力跟没有一样，既不能直接说出来，也不能间接地改变，否则——据她自己说——会有血光之灾。也就是像韩凝这样趁她不备的时候读她的思想，才能知道她预知到了什么。
她俩也不是没试过配合起来开个卦摊什么的。结果就是，只要张莺祺主动向韩凝透露她预知到的未来，马上就会有一道闪电下来把她劈得外糊里生。而她不主动给韩凝透露的话，又没理由来预知。所以卦摊的事就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