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才离开那个山谷,又花了两天找到了一个民风淳朴的小村子。
还好掉下悬崖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还在,我用一些铜钱换了干粮,又买了一头驴,聊胜于无地准备让它驮我继续上路。
这些天我总想起疯子,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一入睡,胸口的那枚玉牌就像会发热一样,灼烧着我的心。
到底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,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。我这样安慰自己。
我在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借住了一个晚上,打算第二天一早接着赶路,但在这天夜里,我竟然做了个梦。
那个梦很清晰,清晰得如同现实,我就像悬浮在半空,以着别人的视角来看这几个月发生在山洞中的事。
一幕一幕,完全地重现,分毫不差。
我掉下山崖,疯子救我,我发烧浑身发冷,他脱了我的衣服抱着我为我取暖,明明我是个大男人,他却像把我错当成了黄花大闺女,见了一点赤裸的皮肉就要负责到底,将我当成了他的“女人”。
之后的假装怀孕,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